someTime

既然再也无法忍受,我们情愿留在雅典。

惊爆草莓 花园静马x六条深雪

第一次写文,文笔不好,当自我yy吧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   阴雨绵绵。   冰冷的雨滴落在精致的中世纪建筑上,在草莓舍墙壁古老的伤痕上爬行。    琴音穿过大堂,在走廊里回响,在忧郁的雨中徘徊。   银色长发的少女坐在钢琴前,灵活的手指飞快地在琴键上跃动,琴音时而激进如痛苦的诉讼,时而缓慢如忧伤的祷告。这份忧伤充斥着她如同艺术品般的精致的脸庞、她微抿的嘴唇、以及她摄人心神的琉璃色眼眸。   在一旁欣赏的短发美人挺立着纤细的腰,身姿中透着庄严的气质。她微微闭着眼,倾听着这旋律,以及弹奏者的悲哀。   一曲已尽,她微微睁开眼。   “很不错呢,静马。”她一扫先前脸上的伤感,取而代之的是和往常一样无比平静的面容。   少女走上前,继续说道:“连奏处理地非常完美,只不过……”   “只不过什么,深雪?”静马问道。   深雪顿了顿,说道:“你还没有回过神来。”   银发少女偏过了头,把神情藏在银丝之下。      在房间里,银发少女倚在床边,任由凌乱的银丝披在骨感的肩上,发丝中若隐若现的锁骨更显她酮体的美丽。   深雪双眼微瞑 ,以素来端庄的姿态站在一旁。   “陪我一会,深雪。”   少女摇摇头,以平静的声音说道:“恕我不能,静马。”   “有事务吗?”   “我的未婚夫回国了,今天下午我要去机场接他。” “……”静马心中绞痛,如同有什么又要被夺走了一样。   见静马以沉默回答,深雪只好索性把一叠文件放在书桌上:“今天你也要好好工作啊, Etoile大人。 ”朝房门走去,在带上门的时候,深雪停了下来,回过头叮嘱道:“别着凉了。”   门缝的光渐小,静马的双眼也变得越来越黯淡……      “贵安,新城。”   “贵安,深雪。”   机场大厅里,六条深雪微笑着对自己的未婚夫打招呼。无论是表情、姿态、语气,都显得及其有教养。   ——有时,深雪觉得自己是只被囚在笼中的鸟。   深雪接过行李并递给同行的仆人,对小笠原新城说:“去咖啡厅休息一下先吧。”   “好。”未婚夫微笑着回答。   ——身为六条家的大小姐,从小就被各种无谓的条例规矩约束着,从未接触过外面的世界。即使来到了圣米亚特学院,也无法脱身,家族意识已经深深烙在深雪的骨子里,也包括了那个婚约。   “一杯卡布奇洛和一杯蓝山。需要甜品吗,深雪?”   “不需要,谢谢。”   在服务员走后,新城开始打量着深雪。尽管是未婚夫,深雪仍感觉很不舒服。可能是太久不见了吧,深雪安慰着自己,并强迫自己把逃避的视线转到新城身上。   “变漂亮了呢,深雪。”   “您过奖了。”   新城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深雪的眼睛。仿佛被这视线穿刺,深雪变得越发的不自在。   “……有喜欢的人了吗,深雪?”   深雪的眼中有那么一瞬间闪烁着惊愕的光,她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少女。 ——“你不懂得爱,因为你根本没有爱过一个人。” ——“现在绪砂也走了,就像花织那样。” ——“陪我一会,深雪。” 黄昏的色彩已渐渐占据天空,深雪蓝色的双眸覆上了一层阴影,如同那灰蒙的云。   “发什么呆呢,咖啡要凉了哦。”   “……抱歉,走神了。”      深雪独自走在阿斯特拉艾斯丘上。   春天初致,余寒未尽。夜里的风如同刀刃切割着深雪的肌肤。星与月被乌云遮掩,无法看得真切。 同样折磨着她的,还有静马颓废的模样。 走入草莓舍的大门后,深雪习惯性地抬起头。见那个熟悉的窗户后不再有灯光,她才走入这栋古建筑。 走到那个房间前,她停下了脚步。她应该睡了吧,深雪如此地想。但出于担忧,她还是决定失礼一下,微微打开了一道门缝。 不出所料,深雪走时什么样,花园静马还是什么样,一成没变地倚在床边。深雪的心在滴血,但她努力忍住了痛苦。 “你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,花园静马!”深雪装作生气的样子。实际上,对于这个可怜的少女,她真的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,甚至为她感到心疼。毕竟她最珍爱的人刚刚离开了她,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,又或者说永远无法恢复过来…… 深雪开始后悔没有阻止绪砂与静马相处,这次可以说是花园静马继花织以来第二次毁灭了。作为六年的的同窗生,她既担忧又自责。正如静马所言,自己只是个看客,即使能理解她的心情,也帮不上任何忙。 “好了,赶紧起来!是Etoile就得有Etoile的样子!”即使内心极为伤痛,但她严厉的样子丝毫没有动摇,毕竟掩饰情感是自己的所长。 静马木纳地扭过头来,用已被泪水所浸湿的眼眶注视着深雪,她的瞳孔中完全放不出任何光彩,那琉璃色的双眸像是被污染了般浑浊。 “深雪……”静马扯着沙哑的嗓子,语气中毫无情感,如同一个机械人偶。 在视线接触的一瞬间,深雪就被打败了,无法抑制的痛苦与自责如同洪水淹没了她。深雪跪在静马身边捂住脸不住地抽噎着,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断重复着: “对不起。对不起。对不起。对不起。对不起……” 不知哭了多久,深雪只觉精疲力竭,她停止了哭泣,只是虚弱地靠在静马身边。半掩的房门外,微弱的灯光照在两人的面孔上。 时钟枯瘦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三点,两人已经如此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。静马搂住深雪的肩膀,而深雪没有抗拒,静静地把头靠在静马的肩上。静马知道,深雪的心伤不比自己轻,那是她安慰深雪独特的方式。两人保持着如此的姿势,任由意识在时光的流逝中继续麻木。 深雪回顾起了入学的时候…… “那时,我还留着长发……” “是我抹去了你的眼泪,爱哭鬼。”静马心有灵犀般地说出了深雪所忆,随后两人继续陷入沉思。 那是属于二人共同的、独一无二的回忆。 自从两人相遇起,命运的枷锁便将她们绑在了一起。在相互扶持下成长,在喜悦时相互分享,在受伤时相互取暖。 深雪开始回忆起了三年前的事,从花织的出现一直到花织的离去。 “记得花织去的那一次你哭得比我还厉害。” “是吗?” “当然咯,你可是出了名的爱哭鬼。”静马朝深雪挤出一个笑容。 爱恨情仇的焰火在夜里绚丽绽放,但夜是长久的,焰火终将结束其华丽的一生,唯有这对双生子永恒。你我是黑夜里彼此的明星,是月亮,照亮着彼此含泪的瞳孔。尽管两人都已发生巨变,但最后,彼此还伴身边,这才是最幸运的。 皎洁的月光洒在古老的窗檐上,明星与月交相辉映,尽管晴朗只是暂时的。 “我们两还是老样子呢。” “是啊。” 身边少女的气息、的声音、的一颦一蹵,都是如此的熟悉。 那是两人的世界,现在也是。 “我爱你,静马。” ——隐藏在深处长达六年的心意终于说出了口。 “我也爱你,深雪。” ——你是我一生的慰藉,我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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